从来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够像日本这样,深入冷静地切入死亡、切入死亡所给人带来的心理变化。
在日本的各种艺术表现形式上——音乐、绘画、文学、戏剧,我们都能毫无阻碍地、猝不及防地接触到这个话题,并被一次又一次带入这个话题。
从川端康成、春上春树的小说,到获得奥斯卡奖的《入殓师》,“日本人没有什么特别的生命哲学,却有死亡的哲学。”
电影《哈纳莱伊湾》又是一部这样涉及生死话题的日本电影,尽管故事发生在美丽的夏威夷群岛,尽管电影的女主角气质高雅美丽,整部影片还是笼罩着莫名的哀伤。
她可以冷静的确认残缺的尸体,处理手续,买骨灰盒,面对徒增的手印以最简洁的方式拒绝,得体的出席葬礼,利索地收拾封箱遗物。
她追了梦碎了,回归家庭碎了,在丈夫的殴打里看见儿子的房间的暖光,儿子长大了。他翻出丈夫的磁带机,跟女人上床却不收拾干净手尾,直截了当的说给钱我要去旅游,不事家务还能理直气壮的指责说这件衣服洗得不对。永别之前,他不吃她做的三明治,冥冥之中说了永别的话。她冷漠又木然,他活着的时候她就确凿地知道,我讨厌我的儿子
但是仍然留下了巨大的空洞,她用自己的方式弥补
“哈纳莱伊湾”把村上春树拍成了渡边淳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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